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昆明华高科贸有限公司_runzhitang_com 前男友得奖时,我在场下当打杂场工,却听见他在台上感谢我
江非获得诺兹科技奖时昆明华高科贸有限公司_runzhitang_com,我在场下当打杂场工。 他西装笔挺上台接过奖杯,腕上的钻表顶得上我两年工资。 主持人打趣问他,这么年轻就获此殊荣,有没有什么想感谢的人。 他眼神不经意扫过台下,冷笑一声。 「感谢我前女友,如果不是她,估计还会早三年得。」 我单枪匹马地把那个沉甸甸的铁架往一旁挪动,耳边传来主持人宣布获奖者的声音。 那一刻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。 我愣了片刻,确定自己没听岔,便抬头看向舞台。 一位穿着得体西装的男士走上台前,不紧不慢地接过了那座代表着科技界至高荣誉的奖杯。 他那双深邃且冷漠的眼睛,与我脑海中的某个形象完美重叠。 台上,主持人正在进行采访。 「江非先生,您作为诺兹奖史上最年轻的得主,有什么想要感谢的人吗?」 他轻蔑地一笑,眼神突然变得冷冽。 「感谢我前任女友,如果不是她,我可能还能提前三年获奖。」 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幻觉。 当他说出这番话时,他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扫过了我这边。 有人冲着我大声嚷嚷。 「喂那边的,把桌子挪到那边去,别搁这儿!」 我如梦初醒,连忙把帽檐往下一压,应了声,抬起桌子就往角落里走。 仪式结束了,轮到我上台收拾。 在舞台边的阴影里,我瞥见了一位皮肤白净的女孩。 她手里捧着一束花,那卷曲的黑发让她看起来像个公主,优雅而精致。 「江非。」她脚尖轻点,挥手示意。 背后,传来了一个耳熟的嗓音:「你怎么也来了?」 我瞧了瞧自己这一身工人打扮,满身都是灰。 这对比太明显了。 我低下头,像只逃窜的老鼠一样匆忙溜走。 「帮我把花放到休息室。」 那人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。 我调整了一下口罩和帽子,转身迅速接过花束,差点因为冲劲太大撞进他怀里。 那一刻,一股好闻的香气袭来,那是另一个人的体温,温暖了我的脸颊。 回过神来,我赶紧站直身体,连声说抱歉。 这才注意到,他正扶着我的胳膊,我们的温度交融在一起。 他的袖口被拉了上去,露出了一块昂贵的钻石手表。 那款式我似乎在哪儿见过。 但那是我无论如何也买不起的。 可能我的眼神太明显了。 他毫不犹豫地抽回手臂,和那个女孩一起走了。 我抑制住心里那些不该有的盼望,自嘲地笑了笑。 肯定是我眼花了。 现在的他,怎么可能会在乎我呢? 我把花束搁在桌上,一张贺卡却不小心掉了出来。 它掉落到地上,翻开了。 上面签的,竟然是我的名字。 我使劲眨了眨眼,把卡片捡起来。 想仔细看看字迹,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抖得控制不住了。 “看够了没?” 一个冷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一只手从我手里夺走了贺卡。 接着,那只好看又细长的手快速翻动了几下,用力一扯。 撕裂的声音响起。 紧接着,江非把碎片撒在了我们中间。 “现在明白了吧,只有我在坚守你的诺言,这有多傻。” 我,就是他嘴里那个心狠手辣的前女友。 想当年,江非那哥们儿,三年前就已经搞出了能拿诺贝尔奖的壮举。 但说来奇怪,潜力无限的飞翔科技却没在那个奖项的申报名单里露脸。 紧接着,第二天,媒体就像打了鸡血一样,爆出了公司机密外泄的大新闻。 他们还晒出了监控截图,说我偷了公司的机密,卖给了竞争对手。 而且还拍到了我偷偷摸摸和对手公司的大头目秦轻幽会面的照片。 那段时间,我的照片被网友们恶搞成了各种奇葩的样子,在网上疯传。 甚至我家老两口的家都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恶意攻击。 最后,江非站出来发话了,说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,不追究我的法律责任。 他还宣布了跟我一刀两断。 从那以后,我就被各大行业列入黑名单。 只能干点零工,勉强维持生计。 记得那时候,我们挤在出租屋里,我还跟他一起憧憬过未来。 我说:“江非,要是哪天你真的拿了诺贝尔奖,我一定给你订一束全是玫瑰的花!” 他那时候还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,说好。 我缓缓扭动脖子,目光落在那束花上。 它们正热情奔放地怒放着。 一束火红的玫瑰。 我垂下视线,轻声嘀咕。 「原来……你还记得……」 他绕过我,拾起桌上的花朵,准备离去。 那一刻,我的理智如同玻璃般碎裂,我情不自禁地恳求。 「我们,还有机会吗——」 紧接着,一道苗条的身影出现在门槛。 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。 理智迅速回归,我紧紧地咬住嘴唇。 那个女孩扑向江非,试图抓住他的胳膊,但被他巧妙地躲开了。 江非似乎有所察觉,回头问道,「你刚才想说什么?」 旁边的女孩脸上写满了疑惑,她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。 我内心的自卑感油然而生,如同跗骨之蛆。 「我说,雨天路滑,您要小心。」 江非凝视着我,他的目光仿佛要将我看透,我站在那儿,即使戴着口罩和帽子,也感觉像是一丝不挂。 过了好一会儿,他轻蔑地哼了一声。 然后,他毫不留情地转过身,走了。 女孩再次挽起他的手臂,这次他没有拒绝。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,等到我踏出门口,路上的水已经积得很深了。 我手里空空如也,没有伞,深秋的夜风一吹,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 我瞅了一眼手机里的打车应用,上面显示的价格让我心里一紧。 那价格真是让人肉疼。 最后,我还是决定把外套脱下来,顶在头上。 一头扎进了倾盆大雨之中。 我远远地瞧见车站那儿有辆车正准备开走。 我赶紧加快了脚步,大声呼喊着“等等我”。 但声音似乎被雨声吞没了。 末班车就这样溜走了。 我全身湿透,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站在公交站牌下。 这里离我家还挺远的,打个车回家得花个四五十块钱。 而我一天的工钱也就两百块。 突然,一束车灯照在了我身上。 一辆车在我面前停下,车窗缓缓摇下。 江非的脸色很难看,声音冷硬地对我说:“上车。” 我如今的模样可真够糟糕的。 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脸颊,外套因吸水而膨胀起来。 而且,我连午饭和晚饭都没顾上吃。 可能看起来像个女鬼吧。 不管怎样,我就是不想让江非看到我这副模样。 我犹豫不决,说:"这会弄脏你的车。" 他的车豪华而崭新,现在的我可高攀不起。 风又吹了过来,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 江非目光坚定地盯着我,眼神更加深沉。 "你是自己上来,还是我下去拉你?" 他边说边做出要开车门的样子。 他的西装和皮鞋都是顶级品牌,大多数都不宜沾水。 我连忙说:"别下来,我自己能行。" 我迟疑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选择了坐后座。 车内的沉默仿佛有了重量,空气变得沉重而压抑,只有雨刮器的声音在不屈不挠地响着。 他把空调温度调得很高,我渐渐感到暖和。 过了不知多久,他突然轻笑了一声。 "记得你以前说过,将来我要是有车了,副驾驶的位置必须是你的专属,别人都不能坐。" "现在却避之唯恐不及。" "向一,你真的变了很多。" 我也忍不住咧嘴一笑,目光悄无声息地飘向窗外,然而泪水却不听使唤地淌了下来。 想象一下,要是你一天得洗一千只盘子。 想象一下,要是你在接近四十度的热浪中,穿着那笨重的玩偶装一整个白天。 想象一下,要是你一个馒头得分成三餐来吃。 在这种情况下,人怎么可能不改变呢? 我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公寓楼。 “我到了。” 江非突然狠狠地一脚踩下刹车。 我身体猛地向前冲,赶紧伸出手稳住了副驾驶的椅背。 一推开车门,我的身体温度仿佛瞬间被雨水浇灭。 在雨幕中,我终于可以隐藏自己那双泛红的眼睛和满脸的泪痕。 我回头向他道谢,却听到他轻启薄唇,说道。 “看起来,秦轻对你也不过尔尔?” 心痛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,我的手指头一瞬间比雨水还要冷。 我没有争辩,只是轻声提醒了一句。 “要是有了女朋友,还是别让其他女生坐副驾驶的好。” 话音刚落,我没去看他的反应,一头扎进了雨中。 也就此错过了他那一瞬间的失神。 站在那栋楼的单元门前,我驻足不前。 这地儿是江非看不见的角落。 我瞅见他驻足良久,然后驾车扬长而去。 直到这时,我才敢露头,绕过公寓继续前行。 绕到楼后,一片矮旧的小区映入眼帘,透着一股荒芜和衰败的气息。 我走到门前,耳畔传来熟悉的喧哗声。 推门而入,家里烟雾弥漫,果皮和瓜子壳散落一地,正中央摆着一张麻将桌。 四名中年妇女正打得热火朝天,不时爆发出尖锐的笑声。 其中一位转过头来,向我伸出手。 我只好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湿漉漉的百元大钞,递到她手上。 “就这么多了,输光了就别玩了。” 她眉头一皱,随手抓起桌上的瓜子皮朝我扔过来。 “会不会说话!这是在咒我输吗?真不吉利!快走开!” 我拿起换洗的衣物,直接走进了浴室。 外面,女人们的笑声和谈话声透过门缝传了进来。 “还是你闺女厉害啊,知道她妈没钱了,这不,送钱来了!” 紧接着,是我妈的声音。 “你们懂什么,她一天也就挣个百八十,这么多年的书都白念了。” “快点,轮到你了,五饼。” 我打开水龙头,把水温调得很高。 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。 咸得让人受不了。 清晨,我被剧烈的头痛唤醒,仿佛脑袋里有人用锤子敲打。 我轻轻触摸额头,感觉到一股异常的热度。 挣扎着坐起,全身的肌肉疼痛如潮水般涌来。 此刻,我唯一的愿望就是重新躺下,什么都不做。 然而,手机屏幕亮起,领班发来消息询问我今天的安排。 我勉强站立,视线模糊,几乎让我失去平衡。 就在这时,门被猛地推开,母亲急匆匆地闯了进来。 她看到我的样子,仔细打量了我一番,问道:“你要去哪儿?” “去工作。” “你那些零星的杂活,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几个钱。我给你找了个更好的工作。”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。 她自信满满地拍着胸口,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。 “你王阿姨介绍的,说工作轻松得很。每天就是倒倒茶,递递水,最关键的是……” 她靠近我,神秘兮兮地伸出五根手指。 “一天能挣这么多。” 我仍然有些犹豫,没有立刻答应。 见我犹豫不决,母亲把一张名片硬塞进我手中,恢复了她那豪爽的性格。 “去不去随你!我真是白养了个书呆子,只会读书不会赚钱!真是倒了大霉了!” 话音刚落,她便愤然离去,门也随之“砰”地一声关上。 盯着名片上的指引琢磨了老半天,我最终拿定了主意,决定去那儿试试运气。 结果,那地方竟然是个酒吧。 不过,酒吧的外表看起来还挺干净,挺现代的,装修风格更像是那种清吧。 我忍着一阵阵的头痛,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了一句。 「嗨,你们这儿招工吗?」 回答我的是一个清脆的女声,语调里带着点儿俏皮。 「招的,快进来吧!」 一个留着长卷发的身影从吧台后面闪了出来。 我眼睛瞬间睁得老大。 这不就是那天和江非在一起的那个女生嘛。 但她好像没认出我来。 她自来熟地拉着我坐下,随便聊了几句。 然后她笑着说:「恭喜你,面试通过了,今天能上班吗?」 虽然我现在头还晕乎乎的,身体也有点儿酸痛。 但我还是点了点头。 江黎自报家门,告诉我她的名字。 细算下来,我比她年长一岁。 她告诉我,酒吧刚开张,客人不多,我的工作就是为顾客递酒。 我好奇地问:“这样不会亏钱吗?” 她微微一笑,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。 “不碍事,这地方就是图个乐子。真要是亏了,也有人愿意掏腰包。” 我愣了一下,低下头。 真是个笨问题。 江非的公司现在市值数亿。 经营这样一个小酒吧,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 我偷偷观察她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,皮肤细腻白皙,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。 或许,只有像她这样的公主,才配得上如今的江非吧。 天一擦黑,酒吧里的人潮开始涌动起来。 我偷偷在厨房角落吞下两粒退烧片,就被急匆匆地叫了出去。 江黎满脸忧虑地拽住我,手指向远处沙发上的那群家伙。 “那帮人在这一带可是臭名昭著的地痞,你要是待会儿过去,千万要小心。万一有什么不对劲,就喊我,我立刻冲过去救你。” 她的手死死地攥着我的。 尽管她自己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,却还在硬撑着说要护着我。 她眼神里的关切如同一股暖流,直冲我心头。 但你知道吗,像我这样在冰冷刺骨的雪地里待久了的人,一旦感受到暖意,反而会觉得刺痛。 我轻轻往后挪了一小步。 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口,那几个人抬了抬手,大声喊道,“再来一箱!” 他们的目光开始在我身上打转,逐渐变得带有挑衅的意味。 其中一个人指着我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。 “让那个新来的给我们送过来。” 我向江黎点了点头,示意他别担心。 接着,我抱起一箱酒,径直朝那桌边走去。 “现在就开瓶吗?”我问道。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,像是X光一样,毫不掩饰地盯着我。 “开!”其中一个人发话了。 我拧开瓶盖,准备转身离开。 但是,两边的人伸出脚,挡住了我的路。 有个人凑过来,似乎想抓住我的手臂。 “光开瓶还不够,你得亲自给哥几个倒酒。” “没错,你这服务可不怎么样。” 我连忙侧身躲闪。 但另一边的人也伸手过来,眼看就要碰到我的腰。 “别装了!你不就是那个几年前和两个老板搞在一起的贱货吗?” 往事突然被提起,我心里一阵酸楚。 我抬头,正想叫江黎。 突然,旁边传来一声惨叫。 江非手里拿着一个酒瓶,随手在桌边敲碎。 他对着其他人,语气嚣张地说: “来啊,让你们尝尝爷爷的酒。” 我凝视着他,一时间竟失了神。 他身着正装,衬衫的纽扣整齐划一。 但在他的身上,我依稀看到了他年轻时的模样。 众所周知,飞翔科技的掌门人是个聪明且冷静的家伙,就像个不知疲倦的工作狂。 然而,五年前的他并非如此。 那会儿我们才刚刚踏出校门,口袋里的钱少得可怜。 为了助他一臂之力,我几乎倾尽了所有积蓄。 我们节衣缩食,最艰难的日子里,我们挤在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里。 一碗牛肉面,他总是把肉挑出来放在我的碗里。 家门外的小巷总是漆黑一片,每次走过,我都感到害怕。 他注意到了这一点,所以每次都会背着我走。 有一次,他加班到深夜,我只能独自穿过那条小巷。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,一边念着他的名字,一边小心翼翼地前行。 就在我即将到家的转角,突然有一群人冲出来,抓住我的胳膊,捂住我的嘴,试图把我拖进黑暗中。 我拼命挣扎,却被他们一巴掌打倒在地。 我的头发沾满了泥泞,被踩在脚下,我只能无助地哭泣。 就在这时,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划破了夜空。 江非双眼通红,站在巷口,手里拿着一块碎玻璃,指向那些人。 “你们再敢动她一下,我就让你们付出代价。” 那些混混年纪轻轻,被他那股子疯狂与决绝吓懵了。 他们回过神来,慌忙逃走。 那天晚上,江非给我擦药,擦到一半时,他紧紧地抱住了我。 他嘴里不停地低语着什么。 那一夜,他的泪水竟然比我的还要多。 就在我发呆的瞬间,江非迅速地拉起我,把我藏到了他的身后。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。 随着时间的流逝,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响起。 “瞧,那不是飞翔科技的老板吗?就是前两天拿奖的那位。” “哟,还真是他。旁边那女的看起来好熟悉啊。” “是不是就是三年前那个……” 无数的目光仿佛要把我穿透。 对面的领头人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,对着江非指了指我。 “江总,您这胸怀可真宽广。当年不是已经把她甩了吗?现在怎么又想重归于好了?” 这时,江黎带着一群保安匆匆赶来。 我刚想向她解释,就听到她对着江非喊道:“哥!” 接着,她又焦急地转向我:“嫂子,你没事吧?” 我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声:“哥?” 突然,江非转过头来,嘴角带着一抹笑意,说道:“再叫一次?” 一帮家伙被保安拎着往外赶。 江非心情大好,开口就来了句。 “得给您提个醒,那会儿是咱被甩了,打今儿起,咱得追她。” “回去告诉秦轻,别老使那些不上道的招数较劲。” 四周的吃瓜群众立马炸锅了。 伴随着一连串难以置信的倒吸凉气声。 自从江非当年宣布咱俩掰了的消息,大伙儿都自然而然地觉得是他把我这白眼狼给甩了。 没多少人清楚。 其实,当初是咱先提的分手。 在那段时光里,我成了众矢之的,网络上的攻击铺天盖地。 出于对母亲安全的顾虑,我把她接到了城里,和我住在一起。 我被炒了鱿鱼,每天过得浑浑噩噩,连江非都不敢去见。 然而,母亲却对我施加了压力。 “向一,这两个有钱人你挑一个吧!反正都比你那点微薄的工资强。” “你要是再装傻,我就亲自去你公司门口找他们!” 在那个时候,我感觉自己除了成为江非的负担,什么都做不了。 我甚至一度陷入了中度的抑郁。 最终,我在母亲的眼皮底下,给江非发了条信息。 “我们分手吧。” 随后,我注销了所有的社交媒体账号,把手机卡也掰断了。 创业时,他提议用我们的名字给公司起名,叫做“飞翔”。 但我感觉自己已经飞不起来了。 但愿他能越飞越高。 把那群家伙送走后,江黎拉着我仔细打量了一番。 「谢天谢地,你没事。要真有个三长两短,我哥非宰了我不可。」 我抬头一看,正好撞上了江非的目光。 他的眼眸在酒吧里那斑驳陆离的灯光映照下,出奇地柔和。 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,连忙低下了头。 「我可不是你嫂子……」 「没错,我还在努力呢,现在还不能这么叫。」 我没有勇气抬头,但能感觉到江非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我身上。 江黎看了看我们,眼神里带着一丝调侃,然后悄悄离开了。 我们好久没见,一时间相对无言。 最终,他打破了沉默。 「那回,真的很抱歉。」 我有点懵。 见我一头雾水,他补充道:「我始终坚信,你和秦轻之间没什么瓜葛。但上次见面时,你一直在回避我,还把江黎误认为是我女友。」 他还说,他在颁奖典礼上的那番话,其实是因为他认出了台下的我。 但他不知道,我已经不再是我,不再是那个心高气傲,一言不合就火冒三丈的小姑娘了。 说到这儿,他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,语气里带着点戏谑。 「你以前不是最爱嫉妒吗?怎么现在反而不酸了,是不是心里没我了?」 上回他那副冷漠的神情,对我来说就像是个陌生人。 可现在,他那孩子气的举止,却是我最亲切的熟悉感。 我的鼻子一酸,差点没忍住。 他见状,轻轻叹了口气,手轻抚我的头顶。 “得了吧,不强迫你了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找回来,别再让你逃了。” 话音刚落,他突然皱了皱眉头,然后把掌心贴在了我的额头。 “向一,你在发高烧你不知道吗?” 他的语调又回到了那种冷冰冰的状态。 我微微缩了缩脖子,点了点头,声音微弱。 “回家。” 那是不容争辩的命令。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,我真想说,“江总就是江总。” “会影响薪水的。” “薪水……” 江非的目光转向了吧台后面的江黎。 那个一直盯着这边的小姑娘,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。 “不会扣的,不会扣的,我怎么敢扣嫂子的工资呢!” 一踏进家门,老妈就伸出了手掌。 「钞票呢?」 我摆了摆脑袋,「得月尾才结账呢。」 老妈给了我个白眼,嘟囔了声「真没用」,就回房间睡觉去了。 我紧紧捏着口袋里的那张银行卡。 里面装着我今天的薪水和所有的存款。 老妈是乡下人,对城里的那些高科技一窍不通,只知道用现金。 今天我这么做,都是江非给我出的主意。 他送我回家的时候,听了我老妈的大概情况,气得直拍我。 我吓了一跳,赶紧恭敬地把他的手放回方向盘上。 「小一啊,你这是脑子进水了吗?你把钱都给她去打牌?」 我尴尬地笑了笑,掏出了银行卡。 「我自己也攒了点,不是全都给她了。」 江非接过卡看了看,记下了我的卡号。 「以后你的工资我让人直接打到你卡里,月底我给你现金,你再拿回家给你妈。」 我连忙摇头,「怎么能让你出这个钱呢!」 他停在那个破旧的小区门口,下车看着我上楼,声音从我背后传来。 「得感谢阿姨把你培养得这么优秀,还有……」 夜风带着落叶的声音在我们之间回响,他的声音沉稳如老唱片。 「就当是我提前给未来的丈母娘的聘礼吧。」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,我的手机响了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,说是飞翔科技的人事部,问我有没有兴趣参加面试。 我连忙给江非发了条信息,询问这突如其来的面试邀请是咋回事。 他的回复速度堪比光速。 「我反复考虑了,江黎那边确实不太靠谱,也让你受委屈了。我只是给你提供了个面试机会,这不算走后门。」 我翻箱倒柜,找出了那套尘封已久的西装和衬衫,还有那双久违的高跟鞋。 当我抬头看向镜子,我差点认不出自己,仿佛穿越了时空。 最后,我带上了笔记本电脑,踏上了前往面试的路途。 我应聘的岗位是设计部的头头,这也是江非的建议。 面试现场坐着三位面试官,江非坐在正中间,旁边是人事部的同事和一位设计项目的负责人。 我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,然后展示了我电脑里的作品集。 江非全程保持着扑克脸,好像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。 直到负责人对我的作品提出了质疑,她皱着眉头问我:「我怀疑,您的这些作品并非原创。」 江非的眉头也紧锁起来。 她继续说道:「这些作品,我在我们公司的系统里都看到过。」 江非冷哼了一声。 「你可知道,你们现在用的这个系统,谁是第一个用户吗?」 「是她。」 江非一人之力打造出了这个系统。 记得我曾向他吐苦水,"那老系统太不给力了,每次画图都让我电脑卡得不行,还热得烫手,动不动就给我闪退。" 系统里头的每一个快捷键,每一个操作步骤,都是量身定做,完全贴合我的使用习惯。 就因为这点,江非在我面前炫耀了好几天。 当江非开口时,两人立刻噤声不语。 "都搞定了吧?那我们就此打住。" 江非似乎有急事,急匆匆地站起身,开始催促。 旁边的面试官也站了起来,轻声提醒了一句。 但在安静的房间里,那声音显得格外突兀。 "江总,这个向一不是曾经泄露过公司机密,还跟秦总有过……" 江非突然停下脚步,猛地回头。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而来。 "飞翔的员工就是这么容易听信流言的吗?" 我对此再熟悉不过。 他生气时总爱用反问的语气。 那员工立刻闭嘴,离开时还不断回头看我。 三年之后,我重返飞翔科技,拾起设计师的老本行。 江非似乎早已有所安排,自打我报到那天起,往事便无人问津。 然而,我清楚得很,那段过往,在我们两人心中,始终是个死结。 我的座位设在五楼,而江非则高居十楼。 每到午餐时分,他总是雷打不动地在食堂与我“不期而遇”。 最初,他还装模作样地四处张望,似乎在找座位,然后才故作不经意地坐到我对面。 后来,他直接就坐到我对面,不再拐弯抹角。 我只能埋头苦吃,试图在饭盘里找到最后一颗米粒。 时间一长,公司里的老员工们开始窃窃私语。 “她当年不是差点让公司倒闭吗?怎么……” “你看她和江总的关系,肯定不简单。” “江总这么能干,不会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吧?” 我无言以对,当初的证据明明白白,却没人知道,我在深夜悄悄溜进江非的办公室。 其实,我只是为了给他准备二十三岁的生日礼物。 三载前,飞翔科技的监控摄像清楚地捕捉到了我凌晨时分溜进江非的办公室。 而且,我那偷偷摸摸的样子,似乎心怀鬼胎。 那会,监控系统尚未完备,江非的办公室里还没装上摄像头。 事实上,隔日便是江非的诞辰。 我费尽心思让江非离开,只为了把我精心准备的礼物悄悄放在他的工位上。 这样,他一早醒来,就能首先发现我的礼物。 因为他曾透露,他们家族有个传统。 生日那天,谁的礼物最先到手,意味着与谁的缘分最深。 我刚刚把礼物放置妥当,秦轻的信息就弹了出来。 他威胁我,声称掌握了飞翔科技的机密文件。 并要求我单独与他见面。 约定地点是市中心一条热闹街道旁的酒吧。 我本以为人来人往,不会有任何风险。 却没料到,他的真正意图是让人目睹这一幕。 我到达时,他已经喝得烂醉,一见我就扑过来,想要拥抱我。 嘴里还嘟囔着,「江非那家伙有啥了不起?我比他富有多了,跟我混吧……」 我被他的话惊得目瞪口呆,回过神来后,我用力推开他,愤然离去。 然而,第二天,我们俩紧紧相拥的照片已经在网络上疯传。 事发之后,江非立刻站出来为我辩护。 但是,由于缺乏确凿的证据,非但没人信服他,反而引来了一片谩骂。 他们称他为“舔狗”和“恋爱癌”,说他被戴了绿帽还浑然不知。 那会儿飞翔公司还只是小有名气,根本无法与秦轻家族的商业帝国相提并论。 在我闭门不出的那段日子里,除了江非,秦轻也每天给我打电话。 他不停地用言语诱惑我,企图让我跟随他。 甚至堵在我家门口,还和来找我的江非发生了冲突。 两人激烈打斗,最终两败俱伤,头破血流。 我赶到医院探望时,江非头上缠着绷带,躺在病床上,一看到我就露出了傻笑。 “一一,他比我伤得更重,我是不是很厉害?” 后来,秦轻暗地里派人袭击了江非,而我对此一无所知。 当我赶到现场时,地面上满是斑斑点点的血迹。 江非强忍着疼痛,向我伸出了手,“一一,你看,我把它保护得很好。” 他掌心中,是我送给他的礼物,一块我亲手设计的腕表。 那一刻,我既想哭又想笑,忍不住推着他的头,骂道:“你这个笨蛋。” 那种感情太过强烈,让我至今难忘。 因此,我永远也忘不了江非被我拒之门外时,靠在门板上眼睛泛红的样子。 “是不是因为我太笨了,所以你才不要我……” 那时,他在我门前守候了半个月。 最终因为极度疲劳和脱水,被邻居送到了医院。 为了避免我妈纠缠他,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去见过他。 他出院后,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。 今儿个咱们得和秦氏集团碰个头,聊聊合作的事儿。 一大早,江非那家伙就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。 他还特意让秘书提前给我打了个招呼,千叮咛万嘱咐,今天这会我可得露个面。 我本来打扮得花枝招展,打算穿条一字裙去会议室,结果让江非在门口给截住了。 他连个招呼都不打,直接把我推进了洗手间,硬塞给我一条裤子。 “去见那种人,打扮得这么花哨干啥。” 秦轻那边来的人数不多,但他本人倒是亲自出马了。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,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闪回,我手心都攥出汗来了,不停地在桌下颤抖。 突然,一只温暖的大手伸了过来,手指分明,紧紧地包住了我的手。 我扭头一看,江非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,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。 我明显感觉到,自打我一出现,秦轻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我这边。 江非还故意咳嗽了几声,似乎是在提醒他注意。 我的手被他握得越来越紧。 咱们初次携手,江总,您得展现您的诚意了。 他的目光好似毒蛇一般,紧紧纠缠在我周身,肆意徘徊。 “秦总,时代变了。您可能忘了,这份合同是你们秦家求我们签的,别搞错了。” 江非刚捧得奖杯,公司股价飙升,最近许多大企业都争先恐后想和飞翔合作。 而秦氏呢,由于秦轻的放纵,日渐衰败。 秦家的祖业差不多被侵蚀殆尽,这些年还背上了不少债务。 “说到这儿,我真得感谢江总。” 秦轻咧嘴一笑,轻轻舔了舔嘴唇。 “我有个珍贵的宝贝遗失了好久,幸亏江总帮我找回来了。” 砰—— 江非毫不留情地将文件夹砸在了桌上。 “我建议秦总仔细看看这里面的内容。” “还有,如果你的眼睛不听话,我不介意帮你管一管。” 秦轻随手一翻,眼神渐渐变得严肃起来。 他的脸色越来越沉,到最后简直可以形容为狰狞。 他满脸通红,眼球仿佛要跳出眼眶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“不可能,不可能”。 紧接着,他毫不犹豫地一把将文件撕成了碎片。 江非握着我的手,手肘撑在下巴上,看得兴趣盎然。 “你要是不担心手疼,那就继续撕吧,反正我已经留了备份。” 秦轻像是失去了魂魄,站立不稳,最终摇摇晃晃地跪倒在我的脚边。 “你想要什么?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!” 江非轻轻将我拉到他身后,看似不经意地踩在了他的手指上,慢条斯理地说。 “我要的是你的道歉,要你向所有人坦白真相。” 过去,我和江非竭力辩护,结果却是背负了一身的污名。 或许,只有加害者亲自开口,人们才会相信吧。 秦轻为了自证清白,立刻在微博上发声了。 她还让助手安排了一场记者招待会,以示真诚。 那篇文章的措辞乱七八糟,和她平时作为秦氏集团CEO那种文雅的富豪形象完全不符。 “我错了,不该纠缠向小姐。那天的照片,是我在骚扰她,跟向小姐无关,也跟飞翔公司无关。” “商业机密也是我编造的,她根本没卖给我什么秘密。我只是一时冲动,都是我的错。” 短短几分钟内,评论如潮水般涌来。 我看着这个来之不易的真相,视线逐渐模糊了。 虽然晚了三年,但真相终究还是来了。 江非轻轻地拥抱着我,帮我擦去眼泪,轻声说:“一一,别哭了。” 秦轻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,他的眼神疯狂地盯着我们。 「我现在有钱了,可以把那个备份文件给我了吧?」 江非把我挡在身后,边向外走边回头问道。 「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备份文件了?」 「你这个混蛋!江非!」 秦轻尖叫着冲过来,但被我们身后的保镖紧紧地拦了下来。 「那次的冲突,我就不跟你计较了。」 江非说着,一边紧紧握住我的手,还故意让秦轻看个清楚。 我走出了会议室,身后的尖叫声越来越响。 但我把它们都留在了身后。 走出了一段距离后,我才意识到江非仍旧紧握着我的手掌。 手心里的汗渍已经湿透了一小块。 我尝试着轻轻抽回手,但他却握得更加牢固。 “江总,注意点儿形象。” 我小声地提醒着,同时警觉地扫视四周。 江非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,他也跟着我压低了声音。 “那向小姐,您打算何时回归,成为老板娘呢?” 他的话语仿佛是在公开表白。 我一时间愣住了,不知该如何回应。 每次靠近他时,心跳加速的感觉告诉我,我依然对他怀有情愫。 实际上,这三年来,我对他的喜欢从未间断。 我也曾幻想着有朝一日,能够再次站在他的身边,穿上与他相称的华美礼服,肩并肩地站在一起。 然而,当梦想突然变得触手可及时,内心的恐惧却像虫子一样拉扯着我,阻止了我伸出的手。 江总,你瞧,一大堆杂志编辑都抢着要来咱们这儿做专访,估摸着是今天的风声有关。 秘书突然冒出来,打断了我正想事儿的脑袋。 江非浏览着那堆文件,最后挑了一家最有分量的。 不巧不成书,江非定的采访时间竟然和秦轻的发布会撞了个正着。 采访刚过半,头条新闻就炸了。 #秦氏大老板被抓# #秦轻在发布会上被铐# #秦氏泼脏水给对手# 这样的热搜标题一个接一个地冲上头条。 就在一周前,我亲手把江非这三年辛苦搜集的证据交给了警察。 结果证实了秦轻的诽谤、性骚扰还有公司逃税的罪行。 现在秦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,更是证明了我的无辜。 旁边的记者问江非:“对于这事儿,您怎么看?” 江非目光投向我,眼神深邃。 “希望我的前女友能快点变回我的女朋友。” 采访结束时,江非提议晚上共进晚餐。 我脑海中浮现了上次外出就餐后,母亲那责备的目光,便婉拒了。 告别时,江非的目光紧紧跟随,好似一只忠诚的金毛犬。 踏进家门,客厅异常整洁,仿佛有人精心打理过。 门边堆着几包整齐的行李。 听到动静,母亲急忙从厨房跑出,几十年不曾下厨的她,今天竟系上了围裙。 她紧张地在围裙上抹了抹手,显得有些手足无措,“我想为你做顿饭,但我老了,这些现代化的厨具,我都不会用,连怎么点火都不知道……” “没关系,我来分步操作。” 我轻叹一声,向厨房走去。 “妈妈一会儿就要离开了。”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。 “这么多年,我可能不是个好母亲,总是向你索取,却从未真正理解过你。” 她突然将几张色彩斑斓的钞票塞进我的怀里,“这是我打牌赢来的,虽然不多。你要好好照顾自己,和小江好好相处,妈妈要走了。” 话音未落,她提起行李,轻轻关上了门。 终究,我如约而至,和江非相聚。 他选的餐馆不算高档,却是一家我俩曾共度时光的韩式小馆。 我曾赞过那家餐馆的落地窗,景色绝佳,窗外便是那片波光闪闪的湖泊。 因此,每次预约,江非都会尽量选靠窗的位置。 这次,他也不例外。 用餐到中途,江非递给我一个小巧的红丝绒盒子。 我一头雾水,他用眼神暗示我打开。 里面并非金银珠宝,而是一只腕表。 它和他手上的那款显然是一对,但风格又略有差异。 这时,我突然想起,那天在颁奖典礼后台,我注意到江非手上那块表时的那份熟悉感。 那是我送给他的那块表,他稍作改动,增添了些色彩,镶嵌了几颗钻石。 我竟然没认出来。 「我不太懂设计,可能做得不够好看。」 一贯沉着冷静的总裁,此刻竟有些面红耳赤,隐约流露出一丝羞涩。 接着,他不由分说地抬起我的手腕,小心翼翼地为我扣上表带。 然后,他反复端详着。 「这次牢牢系住了,看你还怎么逃。」 近来,江非的行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。 他每天正午时分,总是故意来到设计部找我,全然不把旁人的目光放在眼里。 偶尔我手头的活儿还没干完,他就会搬来一把椅子,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。 这让我的同事们都感到紧张不安,他们争先恐后地帮我忙,好让我能安心地和男朋友共进午餐。 公司里的舆论也来了个彻底的大逆转。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从之前的不屑一顾,变成了满眼的艳羡,甚至有几位胆子大的同事,还跑来问我什么时候能分到喜糖。 面对这样的问题,我总是不知所措,只能以微笑来转移话题。 就在秦轻的判决结果公布的那一天,江非向我求婚了。 那天,他突然提出要陪我回一趟学校,看看我们曾经的老师,还劝我打扮得漂亮些。 结果在操场上,他用蜡烛摆出了一个心形,然后在中心单膝跪下,拿出了一枚戒指。 那双曾经签下过数亿大单的手,此刻却因为拿着那枚小小的戒指而颤抖不已。 他说:“五年前,就在这里,你曾说羡慕别人的表白有蜡烛和鲜花。我当时就承诺,将来一定补给你,别人拥有的,你也会拥有。” “对不起,让你等了这么久。” 以前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。 爱情,总让人感到有所欠缺。 二十六岁的江非,实现了二十岁向一的梦想。 但他心里总觉得自己来得太迟。 那一夜,热搜榜又被刷屏了,「飞翔科技大亨早早成家」的话题火速升温。 起因是江非在微博上发了条消息。 「三年的等待,总算等来了我的另一半。」 在网友们热情洋溢的祝贺声中,我回了一句。 「一心向着你,无论多少困难都不怕。」 (故事到此结束)昆明华高科贸有限公司_runzhitang_com |